“飞瑶国靠的向来都不是人力,只要中原武林尽灭,入周京,不过是探囊取物。”
洛水清眉头微拧。
“你究竟用了何种方法?”
“国主可是在质问我?这一切难道不是国主所求吗?”
清徽转过脸,淡声反问。
洛水清冷哼。
“我要的是堂堂正正一决,并非你这等龌龊的手段。”
清徽唇角微扬,露出了一丝极为浅淡的笑容。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又所谓兵不厌诈,两国交兵,哪有那么多礼数,若周人顾忌礼,便不会将飞瑶杀到灭国。”
他话锋一转又问:“国主与殷青璇多有接触,可发觉她有什么奇异之处?”
“你抓了她?”
洛水清脸色微沉,她对殷青璇的感觉颇为复杂。
既有身为女子的惺惺相惜,亦有上位者的相互敬佩。
“你最好不要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对付她。”
清徽背着手说道:“擒贼先擒王,她的身份于银城与紫府举足轻重,若能将她握在手中,两大宗门必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在哪里?我要见见她。”“过些日子再见也来得及,还请国主好好休息,属下先告退了。”
清徽身影一闪,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清徽!”
洛水清喊了一声,清徽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