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两难之中,一是当地政府和警方不配合,或是消极配合;二是不能违反所在国法律是铁的纪律。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沉默一会,暗下决心,咬着牙说道,“你们的意思我懂,也赞同你们的想法。但是……!”
“唉!”邓博涛叹了口气。
他望着陷入沉默的众人,一时也想不出既不动武,又能完成任务的折中方案。他无奈地说道,“戎翰,说说吧!咋想的?”
“不说,这与我无关!”萧戎翰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放屁!”邓博涛本就心烦意乱,闻言怒吼一声。
他扫视着众人惊愕的目光,微微平复一下心情,不依不饶地说道,“老子现在命令你说,少废话,快讲!”
“军阀作风!”萧戎翰嘀咕一句,身体早已飘向几米之外,躲得远远的,以防止遭遇“不测”。
“哈哈!”现场众人见状,情不自禁地放声大笑不止。什么抓罪犯,什么高家和基金会,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邓博涛不禁又气又笑,他将萧戎翰招回来坐下,声情并茂地说道,“我知道你的馊主意多,赶紧贡献出来。”
“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陈组长抓捕罪犯的问题,恐怕也牵扯到了我们的任务。咱们先商量,再向上级汇报!”
“各位领导,怎么说呢!”萧戎翰摸了摸脑袋,沉默地思索起来。他皱着眉头,婉转地说道,“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他的话一出口,大家松了口气,仿佛有了希望一般。众人相互间会心一笑,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听他的“高见”。
“陈组长,我欣赏一种警察!”萧戎翰拐弯抹角,似笑非笑,绘声绘色地说道,“一个有人情味的警察,值得人们佩服!”
“他们对于为救一个病危患者,闯红灯的人不仅不会处罚,还会提供帮助。这叫什么呢?这就叫做不墨守成规!”
“天下之物莫凶于鸩毒,然而良医囊而藏之,有所用也;通其变,天下无弊法;执其方,天下无善教;逐鹿者不顾兔等等都是古人教导我们什么是主次。”
“鸩毒是最毒之物,医生却要收藏以备其用;不拘泥于陈规旧制,天下就不存在弊端;咱们执行任务,就不要讲究那些不必要的繁文缛节。否则,就是迂腐!”
“我们既然知道高家是电信诈骗案的保护伞,又有可能勾结美西方,妄图搞乱缅北特区,是祸乱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