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下意识回头。
傅凛鹤正吃力撑着桌子站起身,眉头紧锁,显然是醉得不轻,身体不太使得上劲。
他的醉酒不是反应在神智上,而是身体上。
时觅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想去扶他,又停下。
“你……还好吧?”她终是忍不住,担心问他。
傅凛鹤冲她摆了摆手,阻止了她。
另一只手轻揉着眉心,强撑着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他脚步有些虚浮不稳,浓郁的酒气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铺天盖地而来。
傅凛鹤显然也闻到了,嫌弃地皱了皱眉。
时觅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脚步不稳地走近,即将擦身而过时,傅凛鹤脚步停了下来。
“时觅。”他在她身侧轻声开口,“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买醉。”
“买醉……是什么感觉啊?”
许久,时觅听到自己哑涩的嗓音在小包厢响起。
“和清醒时一样,不好受。”傅凛鹤说,“我这辈子大概不会再干这样的蠢事了。”
“挺好的。”时觅轻声说,“酒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傅凛鹤轻应,“你们都在想办法撮合我和上官临临是吗?”
时觅没有说话。
傅凛鹤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