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过完安检时严曜也完成了安检手续。

    两人一块去的登机大厅,一前一后地保持着距离,一路没什么话题。

    到安检大厅时也各自在空座上坐了下来。

    严曜就坐时觅旁边,人一坐下就掏出了手机,似乎有工作要忙。

    时觅也不出声打扰,视线从候机大厅来往的人群慢慢移向窗外。

    窗外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停机坪外灯光璀璨,飞机起起降降,夜色与灯光让离别的情绪慢慢变得深重。

    时觅又想起了傅凛鹤那通刚接通又被挂掉的电话,指腹摩挲着手机边缘,情绪并没有她以为的平静。

    任何时候,傅凛鹤总能轻易挑动她的情绪。

    她想回拨过去,问他有什么事,又想起那天告别时,他轻轻抱住她叮嘱她以后保重,以及转身离开时决然利落的背影,摩挲在手机边缘的细指最终放了下来,把视线转向窗外的星星点点。

    胃肠里的不适并没有因为她的不在意而缓解,反而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她接下来是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她有些担心身体出状况,手不由轻压在胸口,犹豫要不要去买点药。

    严曜抬眸看她:“不舒服吗?”

    时觅轻轻摇头:“没事。”

    抬眸间看到不远处的药店,视线略顿。

    严曜捕捉到了她视线的停顿:“身体不舒服?”

    时觅有点不好意思:“嗯,估计昨晚没睡好,今天也没怎么吃东西,肠胃有点应激反应。”

    严曜皱眉:“肠胃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