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微笑点点头:“好的。”
转身走向傅凛鹤的车,上了副驾驶。
车子缓缓调了个车头,驶了出去。
“这两天都没休息好,我先送你回家,今天你就在家休息。”
车子驶出去时,傅凛鹤平静说道。
“好的。”
时觅轻声应,提到没休息好多少有点勾起对那两天的荒唐的回忆。
她克制着不去回响,两只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膝盖上,头侧向窗外,看着窗外飞掠的风景。
傅凛鹤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晨光中的侧脸温柔恬静,面色也淡淡的,很平和,和过去两年无异。
平静得像戴了层面具。
他不由想起这一天两夜里的她,像十七岁那年的她,生动且真实。
她的平静里也谨守昨天暴风雨里的约定。
把所有的荒唐都留在那个台风天里。
走出了那个房间,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穿上衣服就不认的事,时觅做得比谁都要好。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时觅心情多少还是有些微微紧绷的,一种亲密接触后又不得不同乘一车造成的尴尬和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