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轻声说。
傅凛鹤并没有说什么,开了后座门。
时觅弯身坐了进去。
傅凛鹤启动了引擎,车子很快驶离了出去。
时觅看了眼他握方向盘的手,看着已很灵敏。
时觅想问他手怎么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是什么也没说。
傅凛鹤也什么都没说。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蔓延。
时觅也不由拘谨了起来。
傅凛鹤主导气氛的模式从来就没有变过。
傅凛鹤从后视镜看了眼时觅。
他在时觅脸上看到了一抹无所适从,这是以前两人在一起时鲜少出现的。
两人分开的时间越长,这份拘谨就越明显。
傅凛鹤轻吐了口气,对她说:“你先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好。”
时觅轻声应,头靠在车窗上,很快睡了过去。
周末忙工作和带小孩的连轴转,让她的身体极度疲惫。
傅凛鹤扭头看了她一眼,睡得很沉,许是车子里边冷,她两根胳膊无意识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