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震惊看向他:“凛鹤要娶沈家小女儿?哪个沈家?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说啊。”
“还能有哪个沈家,自然是沈氏集团那个沈家。”傅武均没好气,也不装了,“凛鹤和沈家小女儿沈妤打小就认识,他一直喜欢的都是沈妤,只是沈妤走失了几年,凛鹤一直没能找到她,刚好那时不知道和你妹妹酒后乱性还是怎么的了,你妹妹误打误撞怀了我们家的孩子,刚好那时赶上凛鹤爷爷重病,老人家想看到孙子成婚,不得已才让他把你妹妹娶进了门,但你妹妹身体不行,没能把孩子生下来,两人自然只能离婚。什么恩爱不恩爱,复婚不复婚,你别瞎说,孩子更没有。”
“可我明明看到孩子喊凛鹤爸爸了。”时飞忍不住着急解释,“而且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挺恩爱的,凛鹤怎么就和别人要结婚了?这不可能啊。”
“这就要问你们家了。”傅武均说着看向时飞,“你们家怎么教育的女儿,年纪轻轻的未婚先孕不说,现在凛鹤都要结婚了,还纵容你们家女儿缠着他不放,传出去多难听。”
这话多少有些难听。
时飞和傅家打交道两年,这还是第一次从傅凛鹤爸妈口中听到他们这么直白地嫌弃时觅。
他面子有些挂不住,脸色青一片白一片的,但面对的到底是有权有势的傅家,他心里再不舒服,脸上还是维持着讨好的笑容:“亲家公,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妹妹平时虽然闷了点,但不是不检点的人,妹夫更不是随便乱来的人,他们要不是两情相悦,又怎么会搞出孩子来……”
“两情相悦个屁。”傅武均仗着体弱,也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凛鹤什么性子,喜欢什么人我当爹的还不比你清楚吗?他洁身自好二十多年,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沈家小女儿,连女朋友都不谈,要不是被你们家时觅钻了空子,他根本不需要对你们负这个责。”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亲家公。”时飞脸上的笑容也有点维持不下去,“凛鹤一米八几的个儿,还能被我妹给强了不成?如果真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以凛鹤头脑,他会看不出来?既然能看得出来,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吃了这哑巴亏呢?这逻辑不通啊。再说了,凛鹤要真那么容易着女人的道儿,那他私生子私生女都满地跑了,那么大个集团在他手上,那不是早让人啃得尸骨无存了吗?”
说完时飞还忍不住卑微地赔笑反问:“您说对吧,亲家?”
他其实更想说,您儿子又不是弱智,还能让一个女人给强上强逼他娶了不成?
但私心里他还是想抱住傅武均这根大腿,不敢把话说太过撕破了脸,还生怕自己把话说重了傅武均不开心,特地赔笑反问,没想着这句话在傅武均看来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人被怼得脸色发青,半晌说不出话。
时飞只当傅武均认可了他的观点,又笑嘻嘻地对傅武均赔笑道:
“亲家公,要我说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也别太干涉了。以凛鹤这洁身自好的性子,要不是他心里有我妹妹,又怎么会碰我妹妹,还让她怀孕呢?至于那个什么沈家小女儿,可能就是他用来搪塞你们催婚的一个借口,这种事我见多了。我看现在凛鹤和我妹妹感情挺好的,两人可恩爱了,孩子都生了,他不可能再干出始乱终弃的事,你们家也不可能教出这样人品的儿子的。我对我妹夫还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