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更换施工队无异于临阵换帅,耽搁的工期也是损失。

    傅凛鹤摇摇头:“目前没有。只是他们对一个流浪汉这么藏着掖着遮遮掩掩的态度,就怕要走什么歪门邪道。”

    时觅点点头,顾虑和她是一样的。

    “我去霖市出差那周,谢禹辰也在……”

    她刚想把谢禹辰的异样和傅凛鹤说,没想到傅凛鹤已经淡声打断了她,“不用和我提他。”

    时觅看了他一眼,看他面色淡冷,终是点点头:“嗯。”

    她没再说话,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视线已转向车窗外风景。

    傅凛鹤不由扭头看了她一眼。

    “我……”他静默了会儿,终是放缓了声音开口,“我不是很喜欢听你提你和别的男人的事,尤其对方还是你的理想型。”

    时觅讶异看了他一眼。

    傅凛鹤俊脸微微绷紧,并没有看她。

    “我已经逼自己慢慢接受你不会再回来的事实,我不想再去关注你和别人的任何可能,你就当给我也留点念想吧。”

    嗓音也是冷静而平淡的,人也认真地开着车,没有看向她。

    时觅不由看向他。

    冬日的夕阳穿过车窗,落在他静冷的俊脸上。

    他说这句话时的神色是认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夕阳造成的错觉,认真中甚至带了丝自暴自弃的死寂萧瑟。

    这样的他,让她那一下心脏有点疼。

    她没有说话,搭在膝盖上的两只手微微收拢绞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