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大脑有短暂的空白,反应过来想推开他时,傅凛鹤捧着她脸的手猝然收紧,吻得更深。
一直到彼此气息开始不稳,他才慢慢放开了她,但唇并没有偏离她的脖颈。
他轻咬着她被迫仰起的纤长脖子,在她耳边沙哑开口:
“时觅,我要的是这种留法。我不逼你复婚,不逼你按照我的生活方式生活,但我希望我们能像正常男女朋友一样,能给彼此一个重新了解对方的过程,而不是像房客一样,相敬如宾。”
时觅没有说话,抬手想推开他时,傅凛鹤的唇已再次吻上她的唇,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时觅的理智在他渐渐加深的吻中节节败退,根本没有思考空间。
两年的夫妻生活,傅凛鹤太了解她,也太懂得利用他的技巧和优势,把温柔和强势结合得恰到好处。
两人身高和体型上的巨大差距也给了傅凛鹤游刃有余的空间。
他甚至不用太费力就轻易将她抵靠在墙边,单手穿入她发中托起她后脑勺,单手环过她腰背,更深地吻着她。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荷尔蒙和荷尔蒙的碰撞很快催生出浓烈的火花。
环在她腰背上的手掌已经不满足于止乎礼。
傅凛鹤的手快要扯下时觅衣服时,时觅喘息着压住了他的手掌。
傅凛鹤动作停了下来,垂眸看她。
时觅气息还有些凌乱,但已哑声开口:“傅凛鹤,你给我点时间。”
“今天的事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我计划了这么久,在登机那一刻全部化为了乌有,我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她气息很乱,嗓音也有些沙哑,并没有看他。
傅凛鹤哑声应了声“好”,气息同样有些凌乱。
低沉的嗓音也带了丝沙哑。
他吻她的动作也随着彼此的谈话而慢慢停了下来,但并没有移开,双臂还紧紧抱着她,他的唇还啃咬在她仰起的颈侧,被窗外投射而来的灯光拉出一道亲昵暧昧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