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往照片看了眼。

    时觅站在人群里,穿着燕麦色的茧型羊绒大衣,大衣宽松简约,但青春时尚。

    她没有系围巾,露出的小半截脖子白皙纤细,锁骨分明,看不出丝毫孕味。

    面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静乖巧,有种淡淡的书卷气,穿着打扮都不张扬,但站在人群里,又格外的打眼。

    如果孩子还在,2月时候的时觅该有7个多月接近8个月的身孕了,但照片中的时觅丝毫看不出孕味。

    “后面还有几张。”

    上官临临说着伸手去滑了下照片,照片被切到下一张。

    是抓拍的现场照。

    大家或仰头或扭头看建筑物,也有扎堆讨论的。

    时觅背影也被抓拍进了镜头里,一个人站在高楼建筑下,正仰头看着建筑物顶部,右手举着笔在点着什么。

    她身前身后没什么遮挡,虽然穿着宽松的茧型羊绒大衣,但从大衣腰线勾勒的线条里,能看得出来腰肢纤细。

    没被大衣遮挡的手腕和脚踝也纤细如少女。

    虽然是预料中的结果,时觅根本没可能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但看到照片的那一瞬,傅凛鹤心里还是涌起了淡淡的失落。

    上官临临没忽略他脸上的失落,好奇问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凛鹤摇头,看向她,“那时候的时觅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啊。”上官临临纳闷看傅凛鹤,“和平时一样,该上课上课,该放学放学,该去实践课就去实践课,学习可认真了,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啊。”

    又纳闷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傅凛鹤说,把手机递还她,“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