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是看中作品本身还是只想着尽快开工。”傅凛鹤边说着边翻开设计方案，“如果是后者，管它什么阿猫阿狗的作品，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们一样要……”
平静的话语随着翻开的设计方案戛然而止。
傅凛鹤盯着建筑设计方案，有些失神。
唐少宇只当傅凛鹤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很是兴奋：“是吧？是不是很有特色？创意非常不错？”
傅凛鹤指腹轻轻摩挲着图纸上的设计。
“嗯。”他嗓音很淡，继续往下翻动着，动作很慢，黑眸也盯着图纸上的设计效果图，视线有种黏稠的胶着感，俊脸神色平静里，又隐隐藏着些许淡淡的怀念。
唐少宇终于看出不对劲：“不对啊，你见过这个设计风格？”
傅凛鹤的眼神，惊艳中又带着几分怀念，分明是认识设计师的样子。
“没有。”依然是很淡的嗓音。
傅凛鹤把设计案翻到了最后一页，视线在效果图上停顿了片刻，慢慢移向右下角的“设计师：vivian，shi”上，稍顿住，又看向唐少宇：“她就是你力荐的设计总监人选？”
唐少宇点头：“对啊。”
人说着瞥了眼设计方案，又看向傅凛鹤，有点摸不准傅凛鹤的意思。
“她不值得吗？”唐少宇忐忑问。
傅凛鹤合上设计案：“值得。”
唐少宇当下松了口气：“是吧，我看上的人不会差的。”
傅凛鹤嘴角微勾了下，要笑不笑地看向他：“你看上的人？”
唐少宇以为傅凛鹤误会了，赶紧纠正：“我看上的人才。”
傅凛鹤：“人家不是不愿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