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个屋檐下,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时觅也很习惯这样的互不打扰模式,她也会自在许多。
严曜是在一个多小时后到的。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而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专注。
傅凛鹤朝时觅看了眼,淡声对电话那头正沟通着的工作人员说了声“你先按照目前方案往下走,我先挂了”后,便掐断了电话,而后起身去开门。
房门拉开时,傅凛鹤看到了拎着果篮站在门口的严曜。
严曜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明显愣了愣,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傅凛鹤,依稀记得他是两年前在时觅公寓看到的男人。
在他打量的功夫,傅凛鹤已客气打了声招呼:“你好。”
“你好。”严曜也回以客气招呼,视线已穿过傅凛鹤肩膀,看向屋里的时觅。
时觅已坐起身,也客气打了声招呼:“师兄。”
傅凛鹤侧过身,把人让进了屋:“先进来吧。”
“谢谢。”严曜轻声道谢,人已进屋,“没事吧?”
“没事。只是手臂受了点伤而已。”时觅轻回,而后看向傅凛鹤,“那个,我师兄过来了,有他在就可以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严曜,眼眸里的冷静黑沉让时觅心脏微微提起,呼吸也不由微微屏住。
严曜若有所思看了眼时觅,又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也看了他一眼,俊容冷静如初。
“好。”他面色很淡,嗓音也很淡,“那就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客气和严曜颔了个首道别,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