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柯湛良也是满腹疑问。
晚上傅凛鹤回来时看着和平时并无异样,就是工作时有点心不在焉。
像这样走神的时候并不多。
偏这样的走神里神色清淡得看不出半丝端倪。
柯湛良只隐隐能感觉到,傅凛鹤情绪不高。
唐少宇是听出端倪来了:“又和时觅有关?”
柯湛良瞥了他一眼:“除了她,你觉得还有谁能影响老大情绪?”
这是确实。
要不是那天在餐厅亲眼看到过傅凛鹤和时觅的相处,他甚至不认为时觅能影响到傅凛鹤的情绪。
“时觅出什么事了?”唐少宇问,作为时觅的老板,他还是觉得应该关心一下的。
“我不知道啊。”
这个柯湛良真不知情,就记得当时傅凛鹤手机接了个苏黎世的电话,之后就看傅凛鹤不停回拨,面容从冷静到渐渐焦灼,然后心神不宁时,他的电话被回拨了过来。
柯湛良分明看到傅凛鹤当时的神色是松了口气的,谁知还没两分钟,就见傅凛鹤猝然变了脸色,站了起身,之后就是着急忙慌地出去了。
“也不知道问问。”唐少宇吐槽完,已起身过去,手掌屈起在门上敲了敲,“干嘛呢?都看你走神半天了。”
傅凛鹤正单手支着额角,闻言懒懒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下班了没事干,所以晃上来看看。”唐少宇说着走向他,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单身狗没夜生活。”
傅凛鹤:“所以呢?”
唐少宇:“想约另外两只单身狗出去喝喝酒,谈谈心。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来一段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