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没再说话,一路沉默开车回了酒店。
车子在酒店地下车库停了下来。
车子停稳时,傅凛鹤解开了安全带,但并没有马上下车,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
时觅诧异看了他一眼。
看他面色不太对,也不太敢出声打扰他,只轻声对他说:“我先上去了。”
说话间已经解开了安全带,转身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车门刚被推开一小道缝,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搭在时觅手上,刚被推开的车门被用力拉了回来。
“……”时觅困惑看向倾身朝她而来的傅凛鹤,“怎……怎么了?”
看着她的黑眸沉而平静。
傅凛鹤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手掌撑在她脑后的座椅上,而后倾身,狠狠吻住了她。
时觅:“……”
傅凛鹤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另一只手已揽住了她腰,将她压抵在座椅上,重而用力地吻着她。
时觅微张的双唇很快被攻破。
强势入侵的过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两年的夫妻生活,傅凛鹤太懂得怎么挑起时觅的欲望。
尤其趁她不备之时。
时觅的理智在他渐渐加深的吻中层层溃败。
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