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诧异看他。
傅凛鹤并没有看她,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看向上官临临,神色很冷静。
“上官小姐,你这条手串出价多少?”
话音一落,时觅和上官临临俱是诧异看向傅凛鹤。
上官临临直接皱眉问出了口:“你什么意思啊?”
傅凛鹤:“价位多少?我买了。”
上官临临直接伸手捂住了手串,很宝贝的样子。
“对不起,这东西我不卖。”
傅凛鹤看着她没说话。
上官临临不依不饶:“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了不……”
吐槽的话语在触及傅凛鹤冰冷的俊脸时戛然而止,护在手串上的手有些僵,想护不敢护,想放手下来不敢放,原本还嚣张的气势在傅凛鹤静冷的眼神下一点点消了下去,迟疑看了眼时觅。
接收到她眼神求助的时觅困惑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是侧身对着她的,将她拦挡在了他身后,她只看得到他过分平静的侧脸。
他并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紧握着她的手,面容静冷地看着上官临临。
“上官小姐,我不管你这手串从哪儿来的,但你心里很清楚,这不可能是你的东西,我花这笔钱不是要当什么冤大头,就当是对你这十多年来精心保管它的谢礼。”
他语气不重,但上官临临显然还是被他的气场震慑到,早已没有刚才的嚣张,只是轻咬着下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求助的眼神转向了时觅。
时觅也有些闹不明白傅凛鹤要做什么,悄悄扯了扯他衣角,轻声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傅凛鹤没应,只是反手把她手压收在了身侧,连带着将她整个人都拉带到了身前,但黑眸并没有看她,依然是冷冷地看着上官临临,眼神冷锐,大有逼卖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