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那串手串?”傅凛鹤问。

    时觅回神,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啊。”

    傅凛鹤黑眸依然紧紧盯着她:“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识它。”

    时觅回他的神色还是茫然不解的。

    傅凛鹤从没在她脸上见过这样空茫的神色。

    他下意识抓住了她手臂:“时觅?”

    吃疼的感觉让时觅稍稍回神。

    她看向傅凛鹤,傅凛鹤俊脸上满是担心,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一种急欲探寻真相的焦灼。

    发飙中的上官临临见没人搭理自己,又生气朝两人走近了些:

    “你们干嘛?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看路,撞到了人怎么办?”

    时觅注意力被唤回,歉然和上官临临道歉:

    “不好意思,是我们疏忽了。你没受伤吧?”

    上官临临这才看清时觅,一眼认出她是昨天展会上差点被她撞倒的女孩,有些意外:“咦?是你啊?”

    马上大气地甩了甩手:“没事了,我没受伤,你们下次开车看着点路,可别再撞到人了。”

    说完才发现盯着她看的傅凛鹤是那天酒店门口抓住她手腕的男人,眼神当下戒备起来。

    尤其看到傅凛鹤视线又直直落在了她手腕戴着的手串上,她马上警觉地张开另一只手掌挡住手串,稍稍后退了一小步。

    “你又想干嘛?”她紧张问,“都说这是我的东西了,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跟着我的,你可别想打它的主意。”

    时觅不由往她护着的手串看了眼,人还是空茫不解的,视线却又不由自主看向傅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