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不大,声线低沉平缓,一字一句平稳有力。
林羡琳也不由看向他的眼睛。
傅凛鹤的眼神也是平静坚定的,有种让人相信的力量。
莫名的,她悬了半天的心突然就被安抚了下来。
“希望你说到做到。”林羡琳说。
傅凛鹤只是微微笑笑,没再多言。
林羡琳也勉强笑笑,也没再多说,看该谈的都已经谈完,也没再在厨房多待,重新回了客厅。
柯湛良有留意到她进去找傅凛鹤,看她出来,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她道:“找傅总聊什么呢,这么神秘?”
林羡琳:“没事。就提醒你们傅总珍惜眼前人。”
“这还需要你提醒?”柯湛良边说着边朝已经转身朝主卧走去的傅凛鹤看了眼,“看到没,都恨不得把人拴裤腰带上了。”
林羡琳:“……”
傅凛鹤推门进了主卧,毫不意外地看到时觅另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正静静看着已经重新睡过去的瞳瞳,面容安静,眼神柔和,人看着有些出神。
她的一只手掌已经被瞳瞳抱进了被窝中,正紧紧搂抱在怀里沉沉睡着。
“怎么不睡会儿?”傅凛鹤问,走向她。
他估摸着以她的性子,她陪瞳瞳回来大概也只是安抚她入睡,并不会睡到床上去,没想到还真是。
时觅正看瞳瞳看得出神,傅凛鹤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时,她本能站了起身,像突然遇到来巡班的班主任,有种学生的拘谨。
时觅把这个归结于她和傅凛鹤还不太熟。
哪怕是夫妻,失去共同记忆的事实也轻易把两人变成了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