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车窗缓缓落了下来。
傅凛鹤冷峻的侧脸出现在眼前。
他淡淡朝谢禹辰看了眼:“谢先生是打算等警察亲自过来处理吗?”
谢禹辰脸上的血色骤失,一下变得惨白。
“上车!”
傅凛鹤冷淡开了口。
谢禹辰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门一关上,车子便如利箭般疾驰而去。
谢禹辰不知道傅凛鹤和柯湛良要带自己去哪儿,又去干什么。
他不敢问,两只手忐忑地搭在膝盖上绞紧,人也紧挨着车门坐着,不敢和傅凛鹤靠太近,更不敢出声问。
傅凛鹤也没有出声,人始终端正笔挺地坐在原位上,俊脸平静而冷峻,周身散发的气场却压迫感十足。
这样的傅凛鹤谢禹辰甚至不敢乱动半分,心理压力被压到了最大,却无处释放。
傅凛鹤和柯湛良也没有给他任何释放的空间。
柯湛良车速一路没减,甚至有越开越快的趋势。
两人也一路没说话。
黑暗狭小空间里的凌肃气氛在他不断被放大的心理压力下形成了独具压迫感的逼供空间。
尽管谢禹辰一路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傅凛鹤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他不可能不直接报警反而亲自上门找他。
但这样强有力的心理建设在想到下午新辉酒店傅凛鹤对上官圣杰和上官临临的态度时还是变得溃不成军,傅凛鹤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找他根本不是为了听他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