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识似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反问这一句,有片刻静默。

    傅凛鹤已收回视线,对电话那头的薄宴识缓缓道:“薄宴识,你妈到底是真心疼她爱她,还是只是想掌控她,你应该比我清楚。”

    薄宴识沉默了会儿,还是开了口:“她是真的把时觅当女儿般疼爱。”

    只是是字面上的“当女儿”,当她被她逼死的女儿来疼爱和补偿,但想掌控也是事实。

    “薄宴识,我不想给时觅身边留隐患。你把你妈彻底带出时觅生活,我同意码头转让协议。”傅凛鹤突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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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湛良刚好和林羡琳带着瞳瞳走过来。

    傅凛鹤的话落入耳中时,柯湛良脚步倏然一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凛鹤。

    林羡琳有些莫名地看向他:“怎么了?”

    她也听到了傅凛鹤的话,没听出有什么问题。

    “回头再和你解释。”柯湛良说,“你先看着瞳瞳。”

    说完人已松开握着瞳瞳的手,快步上前。

    “傅总。”他叫了他一声,想提醒他。

    傅凛鹤抬手阻止了他。

    电话那头的薄宴识也很是意外。

    “傅总,你认真的吗?”他终于开口,嗓音很冷静,“我可是会当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傅凛鹤说,“你定个时间,我们见面谈合同细节。”

    薄宴识轻笑了声:“傅总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