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临临心虚地避开了傅凛鹤直直投过来的视线。

    哪怕有上官思源在这里给见她撑腰,她也没胆量理直气壮地说她就是被欺负了。

    傅凛鹤刚才那句解释手串的来源和有发票的话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谁欺负谁。”上官临临低垂着头低声解释,“我和时觅是同学和同事,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时觅讶异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于她和上官临临是同学兼同事。

    上官临临也抬头冲时觅示好道:“时觅,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是研究生同学啊,还在同个建筑设计事务所上班呢,你都忘了吗?”

    时觅大脑是没有这些讯息的。

    她神色略显茫然地看了上官临临一眼,又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刚要开口,人群中已传来一声诧异的唤声:“觅觅?”

    傅凛鹤循声抬头,看到拨开人群走来的许秋蓝时,眉心微微一拧。

    时觅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秋蓝,她刚刚才和她在电话里说有事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的。

    “干妈。”她客气和她打了声招呼,“您怎么在这儿?”

    “我过来找你哥。”

    许秋蓝说,在外人面前,她总是很自然地称呼薄宴识为“你哥”,人也极其自然地走到她面前,心疼拉起了她的手,“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又瘦了?”

    “没有瘦,我很好,干妈您不用担心。”

    时觅尴尬回她道,对于这种大庭广众下人人注目中的关心不是很能适应。

    许秋蓝却是极其亲昵自然,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我看着就是瘦了,你呀,总是报喜不报忧的。”

    “没有,我真的很好,您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