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他们这群人早已习惯了用有色眼镜看人,问出的话语刻薄又无情。
但黎知晚仍是平静的看向他,说:“顾禹谦人很好,帮了我,我答应替他补课,把成绩提上去,就当抵租金。”
“补课?”沈彬觉得实在太过于可笑,直言道:“他哪里对学习上过心?你难道不知道他过几个月就要被送出——”
“沈彬。”话都未说完,便被身后赶过来的顾禹谦冷声打断:“不想要车了是么?”
沈彬立刻拍了两下嘴巴,说:“怪我多嘴。”
说完后,就抱着书走了上去。
顾禹谦在他走后,才看向黎知晚,问:“沈彬跟你说什么了?”
黎知晚:“没说什么。”
顾禹谦不信,但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轻声说:“他一天没个正形,无论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如果他哪句话伤害到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黎知晚点点头,再没说话。
剩下的书不多,顾禹谦一次就能搬完,他单手抱着书走在前面,黎知晚默默跟在他身后上了电梯。
电梯升到十六楼,沈彬抱着书等在门口,不知道密码,他没法进去。
黎知晚走上前输上密码,门打开后,他们俩人将书放在客厅的桌上。
先前搬上来的行李箱和书也是在客厅放着,他们并没有进卧室。
沈彬惯性的想去洗个手,迈步往洗手间走时被顾禹谦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沈彬纳闷:“手出汗了,我洗手啊,我干什么?”
顾禹谦说:“你去楼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