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要说东平候府和李府的事完全没有系,傻子也不会相信了。
黑衣人一指书桌,“写下来,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吴秀宁有些犹豫,这白纸黑字的……
然而,她刚刚一犹豫,黑衣人手中刀光一闪,她立即改变主意。
“好,我写,我写。”
吴秀宁立即铺开纸,点了墨,“应该怎么写?”
“就写你刚才说的,保证以后怎么干,这还用我教你?”
吴秀宁不再迟疑,拧眉提笔,迅速写下了满满一页,上面还有三个字,“保证书”。
“按手印。”
吴秀宁想去找印泥,黑衣人手中刀光一闪,她的手被割破了一道口子。
皮肉翻卷,她低呼了一声就死死咬住唇,用血按下手印。
“你刚才说的新目标,是什么人?”
吴秀宁忍着疼,大气也不敢喘,“是一个大夫的小徒弟,长得还可以,我已经在他身上下了寻香露,到时候他出了府,寻着味找即可。”
黑衣人不再多说,把保证书收好,低笑一声,转身离去。
吴秀宁这才敢大口喘气,翻箱倒柜找出点药给自己上药,哆哆嗦嗦的自己包扎。
她躺在床上挺尸,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别的都还好,主要是那张保证书,实在让她有些担忧。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有问题,那些人神通广大,怎么也不会被抓到。
李家不就是例子吗?都闹成那样,不也照样抓不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