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苏南衣其实也不是想要一个什么答案,他只是突然很想要倾诉点什么。
苏南衣有心拉拢他,这会儿倒也乐意跟他聊几句。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未必全是你母亲一个人做的。”
“苏大夫这话的意思是?”
“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他是你侄儿吧?”
提起陈飞文长远侯的脸上有一丝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厌恶一闪而过。
看来他对这个侄儿也是多有怨恨的。
“你母亲的确是心狠手辣,是个很狠毒的老太太,这点没得说,但她一个老太太怎么会知道银粉,怎么会知道化水符这些东西呢?按理来说她应该是不怎么出门的人吧。”
这点苏南衣是从老太太的年纪来猜。
老太太已经七十多岁了,是绝对的高龄者。
像这个年纪的一般都是在府上颐养天年了,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的外出。
所以她是怎么知道银粉,又是怎么知道化水符的?
据她说知,现在的寺庙一般不会给人化水符。
化水符有毒,很多国家都禁用了,难道意林还盛行?
长远侯一听到她这话顿时也明白过来了。
他那个侄儿确实一直都有着浪子野心,他也是因为这个侄儿有野心,所以并不怎么待见他。
不过因为母亲的关系,他倒也是做足了功夫至少明面上他都有在好好的对他,物质条物质上从来不曾亏待过他。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侄儿居然会野心这么大,居然会想着杀了他儿子,自己取而代之。
“你可以让人去调查下你那侄儿,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只要有心总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