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天还早,林亦楠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前往医馆的岔道上下了车。
林大夫正在医馆内忙碌着,见林亦楠进来,他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又继续忙手里的活。
“哟,希客呀!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是哪儿不舒服?”
林亦楠知道他既要带徒弟,又要给龙潭上下的人看病,确实辛苦他了。
她脸上勾出一抹浅笑,“没有不舒服,就是想来问问您老,可有法子对付那叶子上的虫卵?”
“怎么,那生石灰法子不管用?”
“管用,我二叔一撒上去,那虫子就全掉了,不过那叶片上的虫卵怕是没用。”末了,她又道,“我来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毒药水之类的洒在上面。”
林大夫想也不想道,“没有,我可是医者仁心的好大夫,怎会懂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不是说医毒不分家吗?
林亦楠有小小的失落,看来是她想得太过美好了。
“成,那我回去再想想办法。”
在她迈出门槛时,林大夫叫住了她,“你写信问问吕大夫,他在这方面应该有所涉猎。”
“好,多谢您的提醒。”
出了医馆,千舞在旁咕哝,“夫人,你怎么把云五忘了,听我哥说,他可擅长用毒了。”
林亦楠恍然回过神,她怎么把云五给忘了,正好要写信给吕大夫,顺道也给云五写一封,刚好他也在西河。
回到家,晚饭已摆好。
云家男人都不在,家里除了几个妯娌,就是一堆孩子。
因此,云母并没有分开桌,大家坐在一张在桌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