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璃很清楚地看到周聿安眼里闪过的一抹疏离。
或许他们这样的上位者，见过太多用各种手段接近他们的人。
所以就对一切靠近的人，都保持着清醒的防备。
黎璃往后退了半步，同周聿安说：“刚才谢谢你，但是抱歉，把酒弄到你衣服上了，多少钱我赔给你。”
周聿安笑笑，客气又疏离，“没关系，洗洗就好了。”
“那我帮你送去干洗？”
周聿安想了想，回黎璃：“也行。”
“那加个微信，等洗好了我也好还给你。”
周聿安这回是真的笑了，“你可以直接要我微信，我很少拒绝美女。”
黎璃先是一愣，而后嫣然一笑，“我怕太唐突吓到你。”
“你已经很含蓄了。”
“哦，还有更直接的？”黎璃像是不知道更直接的方式是爬人家床上去。
黎璃一边说话，也没耽误自己拿出手机加周聿安的联系方式。
通过好友后，黎璃给周聿安发了自己的名字。
周聿安哦了一声，“是你啊。”
“你认识我？”
周聿安挑眉，没有回答，就像黎璃没有回答她怎么认识他一样。
黎璃猜测，周聿安大概是因为黎曼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