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没动，就那么看着像是要睡着了的男人。
吃了药，他呼吸还是很重，脸色透着不健康的红，手搭在脸上，遮挡住大半，但也依旧看得出他的难受。
他躺在那，好似伪装了所有，又好似将所有的脆弱都展现在他面前。
慕念晚探出手指，想要去触碰，可临到头又将手指给收了回来。
绯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良久，却听她低哑的开口，“我将j&l的股份套现了。”
霍靳深没出声。
“钱给了……”
“你不用跟我报备，那是你的东西，你想要怎么处理那是你的自由。”
怎么会没有关系。
他之所以这么累，完全就是因为她的关系。
因为她将所有的钱都给了季亦辰，才给了季亦辰继续跟荣生谈合作的筹码，才可以让寰宇在价格上抬高让他这次签约变得困难重重。
虽然，最后他还是成功的签约了，但盛世却损失不小。
“霍靳深，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发展制药？”
“那你为什么突然对盛世的发展好奇起来？”男人放下搭在眼镜上的手。脸色很冷。
“听说由盛世提供研究成果，荣生提供生产场地和原材料。”
霍靳深的脸色更冷了，“你想说什么？”
慕念晚维持着姿势没变，就连语气也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