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还在劈着嗓子咳嗽,他发不出声只能无声粗喘,任凭再努力,房间中也只能听到微弱的嗬嗬濒死之声。
谈温不顾沈宴是否还能经受多少,自顾自掐着他的脖子换了个方位,拿过沈宴垂在身后,在肛塞加固与他连结一体的尾巴,粗暴的涂抹擦拭沈宴沾在脸上脖颈的呕吐物和血水。
尾巴与体内钩子装的冰冷肛塞一体,在谈温的牵动间沈宴被迫集中涣散的思绪。
身体不受控的抽搐痉挛,不小心带动脖子上的索套,沈宴失去身体的支配力,挣扎间绳索越来越紧,翻着白眼无声大张着喉咙,眼看就要窒息昏厥。
谈温不在乎沈宴的痛苦,只是绝不允许他就这样死去,于是强硬的拽着沈宴的头发让他跪起来。
沈宴虚软无力,头脑一片模糊不清,除了眼前晃动的光斑感知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反馈,任由谈温像拖动尸体一样摆放自己。
嘴里像藏着血腥喷泉,血水还在远远不断的往外冒,呼吸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哈气声。
谈温放下沈宴让他保持跪着的姿势,沈宴无力支撑,垂着头向下栽倒,脸色已经憋得青紫,任凭身后体内的钩子再锋利,也没有一丝挣动的意思。
不愿意看到沈宴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谈温脚尖烦躁碾地,在地毯花纹上画出一个螺旋小圈,拿手里的尾巴拍沈宴的脸颊:“跪好了,别装死。”
尾巴是特制的皮革材质,只在尾巴尖一小撮浓密硬挺的动物毛发,毛发极尖极细,打在脸上就像落下一层钢针。
沈宴被刺痛回神,猛地仰头捕捉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用破碎的嗓子喘气。
不愿意让他死,现在活过来了,用着副强烈的求生欲望跪在谈温面前,同样让他生气一股无名之火。
他抬脚用冰冷鞋跟直接踩上沈宴立着的性器,尖锐的鞋尖抵在红肿的根部,鞋跟压着尿道棒在沈宴旋转:
“是不是只要能活着,无论多贱沈宴你都能接受啊?”
全然不提沈宴这些年的每一次自杀,这栋别墅直到现在还养着一支医疗队。
当然沈宴不会知道,他现在没有清醒的脑子策划死亡、或逃跑,自然无从得知这间房门以外的任何。
沈宴被下体的尖利刺痛疼得冒冷汗,完全感受不到一点性爱的快感,哆嗦着手脚扑腾,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沈宴的一只手抓上谈温裤脚求饶。
接着谈温一脚踢开,沈宴苍白修长的骨节被踢出一声脆响,手背立刻泛红一片。
谈温不耐烦呵斥:“啊?是不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