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低笑一声,手指的力道却柔和起,慢慢捏着肿胀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骚刮着里头的硬籽。
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刮地有些生疼。
宋载阳也不敢多言,硬生生受着。
舒自牧,饶是生长在多金的江南地方,三岁可诵经,经二十三年寒窗苦读,成开朝荐举为最年轻的宰相,楼阁微烛,薄茧又生厚了几分。
俩指细细地捻着豆珠,环着圈揉,一时舒缓一时重捻的节奏,样子犹似砚台研墨一样。
几圈后,只听得宋载阳急急低叫一声,汁水像煮熟的桃子一戳便流,喷泄在他手背上,淌出了一圈湿印,穴口微张,牵着透明的银丝,漾着一层薄光。
他面色不改,似乎正中他意,“耽误了早朝,公主也知晓。自牧自幼勤勉,这就敛了朝卷,去看宋宜夺皇位之戏。”
宋载阳知晓舒自牧脾性,朝堂之事任旁人不能议论半分,才华傲气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但当下皇兄局势紧张,拉拢宰相刻不容缓。
她拉住一袖朝服,借力撑起半边身子,一手撑着桃木床沿,肌肤莹白地耀眼,腰背之间似乎横着一道无形戒尺,小巧胸乳直挺挺地悬着,乳尖中央的红珠俏立着,乳晕像七八月的杏花淡开。
视角还未往下探看,边角帷帐被宋载阳扯去盖住身形。
舒自牧抬眼望去,清贵从少女的眉间透出来,可弯眉画的生疏,两边浓墨不一,薄汗附在潮红上,混着腮红,像春雨湿透的牡丹花,少女面容又娇又憨,任旁人觉得都是自小从云端上生养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