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肖抿了抿唇,决定不看他,直接照着平日里的印象动笔。
单野直接抽走他的笔。
“老师现在就教我画吧。”于是,强迫林肖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在纸上画线条。
林肖没吃过什么苦,手是养出来的细腻瓷白,单野就较为粗犷一些,是很健康的小麦色,手比他大了一截,林肖只能堪堪搭在上面,控制他握笔的走向。
如果忽视腰下作乱的手,其实乍一看还蛮正常的。
只是那手,已经放肆地探进了那紧致的后穴,耐心扩张。
林肖顿时软了身,手一松,线条断了。
“啧。”单野不悦地丢掉手中的炭笔,转而拿起一旁的狼毫沾了墨,倒打一耙,“既然不想手把手教,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桌上的墨水和染料和市面上流通的不一样,除了看上去是正经的外,实际上都是单野专门定制的。
保证对人体无害,且,好洗好用。
具体用法是,一沾上敏感部位,就适度催情。
所以,单野直接提起笔,把沾了墨的笔尖隔着一层布摁在林肖的乳头。
此时的林肖穿的是白到几乎有些透明的修身衬衫,把他胸部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凑近点甚至能隐约看到乳尖上的红缨,只不过只有一边能看到了,因为另一边被学生恶劣地涂抹上了黑墨。
“‘身体力行’地教会学生,才不会辜负这么多补课费哦。”
于是,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掀开。
“叼着。”单野示意他用嘴咬住衣角,这样就可以把大片胸膛袒露出来。
换了一支狼毫,这次沾的是红色,尖端往乳尖一刺,就是极大的刺激。他还像是细致描着什么一般,在上面不停的染、晕、勾,把乳粒彻底涂成鲜红。
“以后给老师戴上乳环好不好?肯定很漂亮。”
上面的手在作画,下边的手在穴里作乱,不停的搅弄着按压着最敏感的地方,逼得林肖下唇都快咬破才没有发出不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