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担心我坐上正夫之位后,会容不下他。”
“那你会吗?”花稚反问。
“会。”他不能冒险让她与其它男人过于亲密,过于用心,倘若忧生像以前那样对她冷淡疏离,那他还能等闲视之,可今非昔b,他对她动了真心。
“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坐上正夫之位,但我求你放过他,可以吗?”
男人思索了片刻,“可以。”
虽然花稚没有完全相信他,但得到他的应允,也是好事。
“如果我……”男人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
“你怎么?”花稚追问。
他临时换了一个问题,“如果他要杀我,你会不会同样护着我?”
“当然会啊,你也不要随便杀人好吗?”
“好,我答应你。”
“那就好。”
花稚没有再说话,静静合上眼睛,不得不说,他的怀抱很温暖。
到了第四天,经血量总算变小了,两个男人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作主把她带回军营。
青持看到她没了半条命的样子很是担心,得知她来了初cHa0,特意吩咐杂役出外给采购月事带,还亲自到厨房下厨熬了姜汤。
一碗热腾腾的姜汤下肚,小肚子暖洋洋的,花稚觉得灵魂归壳,活过来了。
rEn礼因此耽搁了许多天。
行礼前三天,与nV主行礼的处子郎君需要在房间里静养生息,期间不得与任何nV子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