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年,记不清我大学毕业了没有,魔都突然开满了重庆鸡公煲。这个煲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是类似火锅的东西,我个人不是很喜欢吃,但鸡公煲价格不贵,除了火锅,有时也卖各种盖浇饭,也是挺受低📮🞍收入群体欢迎的。不过我吃了多次,却想不起吃的具体菜式了,仿佛吃鸡公煲的我非这个空间的我,而是发生在遥远世🕣界的故事。
但鸡公煲确实是存在过的,因为经常蹭我饭的许君,有次在丛云路上请我吃的就是重庆鸡公煲,难得反过来蹭许君一顿饭,印象特别深刻的。后来,满大街的鸡公煲就纷纷倒闭了,不久,广州又开始流行了冒菜,然后满大街的冒菜也突然倒闭了,现在又开始流行起串串我没有为鸡公煲的离去而惋惜,因为它不曾给我留下好的印象,突然我想起了我最最喜欢的阿玲,我也没有给阿玲留下好的印象,所以哪天我们见不了面了,我对于阿玲,大概就类似鸡公煲之于我一样🃦吧。也好,那样阿玲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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