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完了之后,老姚用棉被把水龙头裹上,这样就不会结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们才算是忙活完了。之后大家聚在一起开了个会,邢云对我们拿了钱的事情进行了严肃地批判。邢云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行为。”虎子说:“你咋那么多⚂🎣事儿呢!这些钱我拿回去是要给大家分了的,你这不是断大家的财路吗?这样好了,我们投票吧。”林素素说:“是啊,我们还是理解不了,为什么拿裁缝铺的衣服可以,拿信用社的水壶和午餐肉,这都可以,拿了信用社的钱怎么就不行呢?这明显就是双重标准啊!你认为能拿的就可以拿,你认为不能拿的就不可以拿,是吗?那么你告诉我,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邢云说:“钱就不能拿,钱对我们的行动毫无益处。但是这些生活用品能帮助我们更好的完成任务。”虎子说:“就不能有点物质刺激吗?钱可是最好的奖品,是最好的催化剂,我们拿点钱怎么就不行了?我就问问你,谁能离开钱?你家过日子不需要钱吗?”邢云说:“但是你拿得也太多了吧。”虎子说:“你到底什么毛病啊!什么都要你说了算,是吗?干脆我们投票决定好了,认为这钱我们不该分了的,举手。”我说:“这倒是个办法,觉得这钱该放回那个保险柜的举手,认为我们应该把这些钱分了的,不要举手。”虎子这时候从床下把所有的装着钱的包都拽了出来,把所有的钱都倒在了桌子上,桌子都要放不下了。灯泡把钱照得闪闪发光,眼睛都把我晃花了。虎子说:“都投票吧,老姚,这里你年纪最大,你宣布投票吧。只要举手的超过半数,立马这钱就放回去。还有不喜欢钱的人,我也是奇怪了。”邢云这时候直接就把手举了起来,说:“我同意把钱放回去。”但是他举手之后,没有人跟着举了。说白了,钱谁不喜欢啊。邢云看向了杜悦,说:“杜悦,你呢?”杜悦犹豫了很久,不过还是没举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想分这个钱。虎子这时候呵呵笑了,说:“邢云,看出来了吗?这就是大势所趋。”这会开到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墨丠这时候说:“我不会要这些钱的,但是我不反对大家要。大家出生入死,来到这个地方都不容易,就不要互相为难对方了吧。什么事都互相谅解一下,得过且过吧。”邢云说:“我是绝对不会要这个赃款的。”虎子说:“行,你算你小子纯洁,你不要的话,我们还能多分点呢,杜悦,你说呢?”杜悦抬头看看大家,但最后还是低下头去了。她没有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她确实想分这个钱。陈熙看着我说:“哥,我能分钱吗?”我说:“能啊,我们平分这些钱。谁要是不想要这些钱,可以自己宣布出来。毕竟这钱也算是不义之财吧。这些钱都是和平镇的同志们的,不过人都失踪了,成了无主之物。我倒是觉得拿了也没什么不对的。”邢云气呼呼地就出去了。看邢云出去了,杜悦也跟了出去,我明白,她一定去和邢云去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分钱的事情了吧。管她呢!虎子说:“这个邢云,这是要断人财路
啊!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他不懂这个道理吗?这种人,到了社会上啥也不是,看着吧,日子指不定过啥样呢。”也就是这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驼铃声。今天外面没有风,特别的安静。这驼铃声是那么的明显。虎子第一反应就是收钱,大家把钱都装进了包里之后,虎子把钱塞到了床下,随后说:“老陈,来人了啊!”老姚说:“八成是半路碰上的考古队,我们的灯光把他们吸引了过来。”我说:“我们必须把他们拦截在外面才行。这里是军事重地,外人不许靠近。尤其是外国人。”邢云和杜悦这时候已经上了瞭望塔,在上面远远地看着西方。我在下面说:“别看了,我们要拦住他们。把武器发给我们吧。”邢云和杜悦下来,进去给我和虎子、林素素拿了突击步枪,之后我们五个沿着和平大街一直往西走,当我们到了镇子西头的时候,刚好他们就到了。我看到在前面骑着骆驼的不是别人,正是卡米尔。卡米尔看到我的时候非常兴奋,她大声说:“真的是你们,陈原,📭见到你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说:“见到是见到了,但是这里你们不能进。”卡米尔说:“为什么?”邢云和杜悦这时候把枪端了起来,邢云说:“不能进就是不能进,这里是禁区。你们原地返回吧。”卡米尔说:“根据我的观察和资料分析,月水城应该就在附近。陈原,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和马克只是两个学者,我们想要找到月水城,完成我们的论文。”我说:“恐怕不行,这里是禁区。”后面的四个汉族人这时候从后面走了上来,带头的是个大长脸,两腮没肉,嘴角上还有一颗黑痣。他说:“我们需要补充水,给个面子,我们就住一晚。”我和虎子这时候把枪端了起来,虎子用枪:“后退,往后退🖝📦🝃,再往前走,格杀勿论!”邢云这时候举起枪,朝着天空就开了两枪,这下把骆驼吓得直转圈,卡米尔直接就摔了下来。藏人好不容易才把骆驼给控制住了。卡米尔也被藏族姑娘扶了起来。枪声一响,对面的人才知道我们是认真的。马克这时候大声说:“我们走,大家不要激动,不要开枪,我们离开这里。”卡米尔看着我说:“陈原,我们不是坏人。”我说:“不好意思,这里是禁区。”卡米尔说:“就像是美国的五十一区,是吗?”我说:“你问题太多了,你们立即离开这里。”马克说:“我们这就离开,我们保证不会靠近这里的。”这些人掉头开始往回走,但是走了五百米之后,听驼铃声他们转向朝着和平镇以北走了过去。他们并没有离开,最后在镇子的北边扎了营。第二天早上,邢云站在瞭望塔上用望远镜朝着北边看了出去。他说:“老陈,我们必须把他们赶走才行,他们不走,我们没有办法展开工作。”我说:“可问题是没有理由啊,你不让人家进镇,人家就不进了。离着五百米还不行吗?派人看住他们,等他们没有食物了,没有水了,我们送他点食物和水,送他们离开。”邢云说:“这样吧,你去交涉一下吧,看看怎么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先讲道理,不听的话,用武力驱逐。”我说:“别动不动就和人干架,说白了,人家没有得罪我们,人家只是个考古队,人家干的也是事业。你何必这么大的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