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徐平安淡淡道。 “你也不脱?”高阳王妃瞪大眼睛道。 “发点声音出来。”徐平安又自顾自的说道。 “啊?” 她直接失声,面容古怪,惊诧的看着徐平安。 大天朝民风相对风流,曾有一书“阴阳修”,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但可以说算是人尽皆知了。 此书即下流,又包含学识。 上面记载了房中轶事的一切,事无巨⛱🞎细,还配着小图描写的绘声绘色,最后成为了大多数女子出嫁都需要看的东西,以此好侍奉自己的夫君。 高阳王妃也曾有幸看过,知道男人总有一两古怪嗜好。 但现在就要她这样,属实是有些难为情。 她以为徐平安是在要求她做一些风流之事,顿时脸颊充血,红的仿佛能滴出来。 面色有些扭捏,在这微弱烛火的倒影下越发旖旎了起来,暧昧至极。 刹那,身子便颤抖了起来,淡淡的唇瓣张了张,硬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 徐平安拍了拍她,让其浑身一抖,以为是他不满意了。 面色一变,随即不好意思道:“我…我,你让我酝酿一二。” “酝酿个啥,看这里。”徐平安没好气道,这女人也是够能想的。 他随即手指指向了右边的纸窗,二人的身影被完全倒影在了上面。 微弱烛火的位置恰到好处,正好完全烙印。 看起来颇有些像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秉烛夜谈一般。 高阳王妃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脸颊像是火烧一般灼热,自己刚刚说的话歧义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脖颈间,半晌不发一言。 “砰砰!” 徐平安开始敲击鎏金床,制造出许多👚响动。 “我要怎么配合你?”她又小声说道,抬起头努力不那么尴尬。 “会有人来的,兴许是再晚一些,你倒是可以想想离开庸王府你要去哪里。”徐平安淡淡说道。 闻言,高阳王妃沉默,不再说话,果真是将绣花床单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也盖住了徐平安。 倒像极了一位妻子。 她睁大美眸看着房梁没有说话,静静的躺着。 徐平安半躺,时不时的敲击鎏金床,发出一两句奇奇怪怪的话,听起来还颇为热闹。 实则,这鎏金床上沉闷无比。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屋外没有人来,李骥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高阳王妃兴许是乏了,直接靠着徐平安就睡了过去。 他也是无聊得紧,坐如针毡,有时无聊忍不住多看了高阳王妃的脸庞几眼。 纯粹的欣赏之色,欣赏她脖颈以下的风景。 都说女子低头不见脚尖就是绝色,这高阳王妃不过二十四五,膝下无子,未曾生育,但这绝对算得上傲人至极的身材了。 有时候他都在想,真应验了那句话。 拈花一笑风月无边。 整个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如自己一般? 他甩了甩头,撇开目光,收起那些心猿意马,这个女人他断然不能碰。 犹如一朵玫瑰,浑身都长满了荆棘,一碰就有血。 忽而,一阵不同寻常的风吹来,将门扉吹得微微有些动静。 那是内气的涌动,于百米外精准控制,很是不凡,这是李骥的信号。 在提醒他,院子已经有了些许的动静了。电脑端:/ 徐平安眉宇一张,心中忍不得
大骂一句。 大爷的,总算是将你等到了,不枉费我一夜的煎熬! 下一瞬,似乎仍旧是没有什么动静,他的双眼在夜色中犹如孤狼一般扫视四方,没有任何的人影。 内气渗透,平心静气的感受,还是没有人。 至少这座寝房的外面十米是没有人的。 而且李骥在外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显然是还没有进一步的发现的。 徐平安眸子一转,随即迅速一手捂住了高阳王妃的嘴巴,另外一手使劲摇了摇她的肩膀。 高阳王妃睡眼惺忪的醒来,下意识察觉自己身上有一人差点尖叫,还好是被捂住了嘴巴。 他表情肃然,果断趴在了她的脖颈间,香气四溢。 “嘘,人来了,你小声一点说话,窃窃私语那种,将人引过来。”声音只有二人可以听见。 “嗯…”高阳王妃感觉到一股子硬朗阳刚之气,顿时失了一下神。 门外百米外的水池中,波光潋滟。 借着水流,一个下人完美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绕到了寝房外。 即便是李骥,也被蒙了,至今还留守在更外围。 他的的确确的感觉到了有人靠近,但没有想到这人已经凭借水塘潜入到了房外。 此人身有六尺,下人装束,脑袋上甚至还戴着一定毡帽,双眼如蛇🄇🞩🖲鼠,细小却精芒湛湛。 在漆黑夜色的笼罩下,这个人就变得无比诡异,看起来颇像是什么老鼠精一般,獐头鼠目,颇为吓人的。 若是被一丫鬟撞见了,单单是他这装束就要吓疯了人。 他扫视四周,踩地没有任何声音,靠近了烛火微微摇曳的地方。 相当的谨慎,趴着前进,身影没有倒映在纸窗上。 房中,高阳王妃的声音越发清晰了起来,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又转身从床榻上起来,翻箱倒柜。 这男子眉头一挑,继续附耳听去。 “你看看,这是什么。”高阳王妃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出来。 男子终于是忍不住了,慢吞吞的蹲起身,向四方观察了几眼,而后悄悄在纸窗上戳破了一个洞,准备看去。 细小渗人的眼睛刚刚💄🏓🙨搭了上去,那门内却是漆黑一片,连点烛火都没有。 他蹙眉,不禁疑惑。 “想看?那就进来看吧!”徐平安如同幽灵一般的声音响起,在这黑夜就是鬼都能被吓住。 独独是没有吓到这个男子,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甚至没有看说话之人是谁,迅速脚底生风,作势要逃。 “啪啦!” 徐平安冷着脸,直接隔着房门一手击穿木板,穿了出去,无比迅速的揪住了那男子的衣襟。 “刺啦!” 男子奋力一扯,胸前衣襟破碎,但还没有完全脱离掌控。 不算大的动静在这个夜幕中就显得尤为轰动,不要说李骥这样的绝顶高手了,就算是住在不远处的嫣儿,这等不算内家高手的人都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