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微微冲她笑笑,抬手抚了抚她的头,轻声对她说:“时觅,你没有错。我们之间,错的一直是我,所以我觉得,你有知情权。我和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又退回你的舒适区,也不是想对你放手。对于你,我不想放手,也不会再放手,但我还是希望,我在你面前是坦诚真实、让你有安全感的。”
“我没有没安全感。”时觅忍不住和他解释,也猜到了他情绪的所有变化都是因她刚才看他的眼神而起,“刚刚你……吻我的时候,我只是突然有种很熟悉又很陌生的微微心酸又满足的渴盼感,就是一种好像我们平时都不亲近,但只有在那种很亲密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你……也是喜欢我的心酸满足和眷恋感,我形容不上来,但这种感觉在每次你……吻我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越激烈就越强烈,所以我……才有些愣神了的。”
她还是不太习惯和他谈论这么亲密的事,但因为他的诚恳,她也忍不住把事情解释清楚。
如果说刚才傅凛鹤吻她的时候她还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甜蜜微酸的心情,在听他解释过他们以前确实不亲昵,他对所有关系都是冷淡且保持距离的,他们的婚姻甚至因为这种冷淡出现过问题,那她理解了这种心情。